毒愛
野蟹
太好了,衛詩終於以全新美白面孔回港。
我得承認,衛蘭衛詩的出現令我對蒼白的香港樂壇重拾興趣,而且也挑起了我對孖妹的潛藏遐想。
真奇怪,中菲混血兒的唱腔總是有點味道,他們對音樂有一份天生的敏感,例如上世紀的杜德偉。衛蘭的聲甜、音域廣,加上纖體之後,連我這位不時在浴室清唱《My love my fate》的阿叔也不自禁「嗒糖」,心亂如麻地掏鈔票給黎明有份的唱片公司。
可惜,實在是太可惜了,衛蘭的只停留在少男少女情懷總是詩的卡拉ok路線,風格一直沒大改變,是被不敢創新的老闆糟蹋了。
幸好,衛詩以「叛逆版衛蘭」的形場出現了,其歌曲輕快奔放,可取也。
沒法子,活於一個人人背負著不同size的道德包袱的社會,吸毒是藝人的死罪,因為在民智半開的社會,歌手也是一件教具,而教具一定要是純潔無瑕的。
不用我多說,大家都知道西方藝人吸毒如食生菜。披頭四公開說過當軟性毒品如早餐;《鐵甲奇俠》羅拔唐尼也曾毒不離身,過試過吸毒後全身赤裸闖入民居;莊尼狄普則更前衛,他說曾餵兒子吃海洛英。那麼,為甚麼迪士尼還要起用這個「毒王」主演三齣《魔盜王》?為甚麼到今天仍有人到「HMV」搜購「披頭四」六十年代的唱片?因為大家都知道披頭四、羅拔唐尼等都不是青少年的教具。再者,西方也較重視寬容和私隱,只要你給我好作品,其他的我不過問。